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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来组成头部

乱入的80后记忆

正和一伙中学同学在群里聊股市,KT又来乱入了。要不是他来这么一句,我都差点忘了从前有过这么个动画片。

死宅的双十一

双11刚过,和KT聊起来。他说,是不是剁了?有木有!?

是啊,买了两副羽毛球拍。

终于决定要运动了吗?

可以伸出窗外晒袜子 →_→

星灵社会学,遇上话题终结者

前阵子玩了暴雪的史诗大作《星际争霸2:虚空之遗》,非常惊叹这部资料片。讲得一手好故事,拍得一手好动画,真是暴雪的年度动画电影大作。但是玩(看)完整个资料片的战役之后,我发现越来越看不懂星灵这个种族了。我觉得这个种族的设定是星际中最不合逻辑的,整个星灵社会的立足根基与科技水平似乎相矛盾。于是找同玩星际的KT探讨,产生了以下对话:

“星灵活着到底有什么乐趣,每天在那里赞美塔拉,也没见他们吃东西。这么无聊的生活,哪来的创造力,怎么能发展科技?” “就因为无聊才有创造啊,无聊才会找事做。” “那为什么星灵的上层社会是由圣堂武士构成的,而不是变成河洛和矮人那样的工匠民族。” “信仰啊,就和圣殿骑士一样……” “说明他们仍然把信仰摆在第一位,但是从历史角度来看,政教合一的文明,都对创造力有某种程度的扼制。他们是怎么发展出高科技的?其实从SC2的设定来看,3个种族的社会结构中,最能产生高科技水平的,还是人类。” “我觉得不是……人类就相当于现在的社会,种族还没有彻底摆脱基本的生存需求。星灵已经到另一个阶段了,无聊才有创造,说不定产生了技术爆炸。” “无聊是会产生创造,但是这种创造对推动社会进步的帮助不如另一种创造来得大,那就是矛盾产生的创造。你看星灵所有人都通过塔拉来沟通,大家信仰和价值观都一样,和谐的一脸。异端都从社会里剔除了,成了黑暗圣堂和塔达林,剩下的人都被感化了,团结一心。但实际上,这样星灵的社会就变成了一潭死水,没有人提出反对意见,没有思想的碰撞,不会产生大的变革啊。那些创造都是小创造,技术层面的创造。但是对社会和族群未来的思考就少了。”

最后,我们的话题终结者KT,一句话让我无言以对:“黑暗圣堂也不错啊,一刀一个机枪兵。”

夜拍月色,文字版

农历十五,下班步行去地铁站。一路上看着硕大的圆月,不由掏出手机来准备拍张照发微博。不过手机拍月亮是极具技术挑战的,拍了十几张都不满意,最终放弃。只好用纯文字来敷衍一下:

“包大人!” “呔!你是何人!为何能看见本官?”

魔都宵夜走起

小白在群里吼了一嗓子,晚上吃宵夜,一呼百应啊。这么和谐,说好的笑点呢?

请看下图……

中影墓地改造图

和KT聊到电影《老炮儿》,他说这电影的大部分场景都是在中影基地里拍的,还特意为本片设计和建造了所需的胡同地形。

确实花了很多心思。不过我看差了一个字,“基地”看成了“墓地”,后面的话题就彻底跑偏了。

“东门有几个孤魂搭了座坛子,那是违章建筑,得拆了。” “城南的无证僵尸又出来了,在桥洞里卖护身符,把这些窝点给端了,桥洞给我堵上。” “西郊皇陵的钉子户这次务必得解决了,那个黑巫师要价上浮50%以内都可以接受,决不能影响城市化进程!” “北湖边上那个屠宰场改造的怎么样了,下个月巫王就来视察了,动作给我快一点。我跟上头申报过,要打造最大的刑具博物馆!”

大型联机钓鱼聊天网游

KT又在怂恿我玩魔兽世界,说现在有一些怀旧私服,玩的是艾泽拉斯时代的内容,封顶60级。

我说我以后都不玩联机游戏了,因为女朋友的打断技能太多,冷却时间又短:

“给我倒杯水!” “垃圾桶踢过来!” “给我剥个橙子!” “快去把衣服晾一下!”

他说那就不打副本呗。

我想了想:大型联机钓鱼聊天网游,玩家年龄层定位,60+。或许这才是玩wow的正确姿势。

“老沈啊,你家公子不是要出差去一趟香港吗,帮我闺女带几瓶化妆品呗。” “得,我回头就跟他说去。嘿,你家女儿最近有相中哪个么?” “死丫头我已经懒得管她了,我这老头子说的话她是听不进去喽。” “你说我儿子经常帮她带这带那,一来二去怎么就不见熟呢?” “是啊,这俩人凑一块,我看挺好。” “哟!嘘~~ 有动静有动静,瞧瞧。” “好家伙!啧啧,米奈希尔这趟来得值了,上好的黑口鱼啊。这……这力气,起码30斤!”

三打白骨精,史诗一战

电影《三大白骨精》上映了,我到现在都还没看,不过光听这个名字就让人不得不顶礼膜拜。

“忽然觉得孙悟空好厉害有木有!一个猴对付三打白骨精,整整36个。应该是取经路上最困难的一战了,比叫你一声你敢答应么还难。史诗一战,值得后世传颂。”

少年张三丰,中华小当家

身边走过一个小孩,这一定是少年张三丰。只见他打出一招太极动作,嘴里振振有词:

“石锅拌饭!”

我就被一口可乐呛了好几分钟……

互联网大都会

朋友来杭州,说你们这不愧是互联网大都会啊,到处都能电子支付,广告也都是一口一个O2O。我说,这些虚的你也信。他说还有个G2O是什么,杭州太超前了这概念他听都没听过。

我愣了半天。

他说只在杭州看到过。于是我顿时明白了,哈哈哈,这些破概念坑了多少人啊。